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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氣候條件的變化,還是生活條件的改善,或是二者兼有之。感覺現(xiàn)在的冬天越來越暖了。
小時候的冬天比現(xiàn)在冷多了。裹著厚厚的棉衣帽,圍上長長的圍脖;仍然有很多人生著凍瘡,更有人手腳都時常凍得裂開大口子。那時候,冬日里最開心的事,就是圍著爐火轉(zhuǎn)了。
父親常在冬天來臨前就裝好了煤爐。冬日,燒上一爐火,雖然外面大雪紛飛、天寒地凍,屋子里卻暖暖的,那窗戶里面的濕濕的熱氣都凝聚成了的水道,像一幅流動的畫。
晚飯過后。姐弟三個把桌子支在爐子旁邊邊寫作業(yè)邊玩鬧;父親會拎一個小板凳坐在爐子前,一邊幫著照看爐火,一邊烤著我們沾濕的衣物;母親會拿著一個針線笸籮,給家人的衣服縫縫補(bǔ)補(bǔ);還不時有鄰居進(jìn)來聊天。
每天早晨,天還不亮,爸爸就爬起來收拾煤爐,把爐火生得旺旺的,然后把紅薯、土豆塞滿爐膛,爐盤四周再用鐵絲架擺滿了饅頭,烤得外焦里嫩,那誘人的香味成了每天起床的動力。
煤爐是身為八級工的父親精心制作的,煤爐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。厚重的鋼板結(jié)實(shí)耐用,外圍還有一圈水箱,用熱水時直接從里面取就行了。父親說,這個煤爐可以傳到下一代用的。
父親總是將爐里即將燃完的煤炭用火鉗夾出來,然后扔在家門口的空地上,過了一段日子,門前的泥巴路,漸漸變成了堅(jiān)實(shí)平坦的煤渣小路。
看到我一臉懵懂,父親告訴我,煤燒到這種程度要換了,熱能不足了,繼續(xù)用辦不成事還浪費(fèi)時間,不如另作它用。聽了父親的話,小時候的我若有所思。
如今,隨著燃?xì)狻⑴瘹、電熱器具的普及,溫暖了一個又一個冬天的煤爐在視線中漸漸消失了。
父親的煤爐也是閑置了許多年,雖難以割舍、竭力保留,但還是在多次輾轉(zhuǎn)遷移中不知所蹤了。
該逝去的終究會逝去,但是留存在心底的記憶,永遠(yuǎn)溫暖我心。
山南新區(qū)·劉維柱
(責(zé)編:湯寧 初審:孫繼奎 終審:沈國冰) |